也这么弄,没必要耍脾气,谁看呐! 当然了,除了沉默和不愿看到的,也有表现活跃的人,比如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位大爷。 尤其是阎埠贵,张元林每天带回来什么菜他都扶着眼镜盯着,更别说这次买来这么多新家具。 “嘿,你小子是不拿钱当钱啊,这两天伙食突然好了不少,怎么还整来这么多新家具呢?” 阎埠贵看着张元林到大院门口指挥,忍不住说了几句。 张元林笑了笑,说道: “三大爷,我要没这个条件就不折腾了,现在手里有钱,觉得还是换新的好。” 说完,张元林继续指挥着。 等张元林走后,三大妈也出来了,站在了阎埠贵的身边。 “当家的,这是什么情况啊,你不是说张元林最会算计了么,难道这些也是他算计来的?” 三大妈不知道的是,这些东西张元林真没花钱。 阎埠贵听到后,却是直摇头,然后一本正经的分析道: “这不可能,东西又不是人,后者沟通好了就有机会不花钱,前者是人家吃饭的家伙,非亲非故的,怎么可能白送啊?” “要我说啊,这些家具就是张元林花钱买的,也许是兜里的钱多,人就飘了,觉得自己的钱花不完了,就开始了胡乱挥霍。” 三大妈挠了挠头,问道: “当家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晚上得号召孩子们别再学张元林了,不然家里的钱哪里够这么折腾的呀?” 这些话是阎埠贵分析出来的,总不可能自己否决自己的话,便只能点头收到: “嗯,这样的张元林确实不值得咱们学习了,不过我得再看看,兴许张元林还有后手呢?” 说完,阎埠贵去了后院,连饭都没吃。 等到了后院,才发现刘海中也在张元林的家门口看着,两手背负,在学领导作派的路上越走越远。 “老刘,看出什么名堂了吗?” 阎埠贵走上前去,问了一句。 刘海中则是盯着张元林的家里,一边看,一边说道: “嗯,我还真看出来了一点名堂。” 阎埠贵连忙问道: “那你快说说,是啥名堂?” 刘海中故意装了一下,然后干咳了两声说道: “张元林不把钱当钱呐!” 阎埠贵一听,当即切了一声,不屑的说道: “这算啥呀,我在门口看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这时刘海中终于看向阎埠贵,哼笑了一声。 “嘿,我就这么一说,你还真当真了。” “张元林是有钱,毕竟老易给了他两百多块呢,但我看到的是张元林没把旧家具往外运,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处理。” 阎埠贵一听,立马扶了扶眼睛,也从打开的房门口朝屋内张望了起来。 然后就看到一堆旧家具靠着墙角堆积着,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把旧的拿走,新的确实没地儿放。 “好家伙,看起来都好好的,没坏呀!” 刘海中附和道: “可不是么,要是坏了估计张元林早就换掉了,不会等到现在。” 随后阎埠贵分析了起来,给出了结论。 “所以,张元林能处理这些旧东西的方法只有两个,要么卖给大院里的人,要么卖给外面收旧货的。” “不过这些东西到底都是旧货,跟新的比就是不一样,反正我是没兴趣的,花钱买旧货,谁干呐!” 一旁的刘海中跟着附和道: “说的没错,买新不买旧,张元林这次的算盘铁定是要落空了。” 这时,张元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二位大爷,商量啥呢?” 原来两人讨论的太激烈,都没注意到有人靠近。 然后他们说话的地方还是张元林家门口,张元林就是想绕路都不行。 至于他们两人的谈话内容,张元林也是听的一清二楚,不过现在是装不知道而已。 被张元林这么一说话,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是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后,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心虚。 毕竟是在别人家门口议论,这多少是有些不大礼貌的。 “呃,那个啥,就是在说你买了新家具,旧家具准备怎么处理。” “是啊,总不可能都扔了吧,那多浪费,估摸着就是给收旧货的拿去。” 张元林笑了笑,说道: “这就不用二位费心了,处理是肯定要处理的,不然我结婚那天客人进来一看,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跟库房似的,太乱了。” “但是我没这么快处理,因为该换的东西都还没换完,不着急。”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家里的这些旧东西可都是好的,就算是卖旧货,也能卖不少吧。”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一眼,都是嗤笑了起来。 “张元林,旧的就是旧的,怎么都卖不高的。” “就是啊,有句话叫做买新不买旧,有条件都买新的,谁去买旧的呀!” 张元林微微一笑,反驳道: “那可不一定,旧的便宜,也有市场,不然二手的东西怎么卖掉?” 两位大爷再度对视一眼,纷纷表示张元林想多了,反正他家里的东西不可能随随便便卖出去,除非到处吆喝还差不多。 聊到这里,张元林明白了,刘海中和阎埠贵眼红自己买新东西,嘲笑自己家里的东西有用还换掉,白白浪费钱,之后就算卖掉也是血亏,甚至还直言自己的东西别想在大院里卖出去。 对此张元林只能摇头,心想你们这管事大爷一天到晚的正事不干,闲事儿倒是管挺宽啊! 得,你们不搞这一出,我还真没想通过大院内部消化掉这些旧货。 既然你们现在提醒了我,那我客气啥,就盯着你们这些人下刀吧! 反正新家具一分钱没花,要是能把旧东西全都卖掉,你们肯定以为我是血亏,但实际上我是血赚! 而且我张元林做买卖从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