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走到离这么近的位置的?” “身为前辈,我屈尊降贵地提点提点吧,原因很简单,是——差距啊。” 苏流白眼睛澄澈得仿佛没有一丝杂质,说出的话却不是么听,充满了嘲讽和挑衅。 别说余必觉了,连张大栓这个瓜田里的猹感觉到了。 “流白,今天说话歹毒了。”张大栓发射一枚子弹,顺口道。 “什么,居然用歹毒来形容我。”苏流白脸色突变,不满地看向张大栓。 “用这个词来形容我的,才叫歹毒呢。” 张大栓又发射了一枚子弹,敷衍道:“是是是,我最歹毒。” “可以开始了吗?”余必觉忽然道。 他脸上一点表情没有,眼神沉寂得令人胆寒,看来苏流白的挑衅,还是对他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清醒点,余必觉,打不赢他们的,趁子现在还没对出手,立即撤退!”指挥在手环中呐喊。 余必觉对手环中的声音充耳不闻,一眨不眨地看苏流白。 “可以开始了吗?” 苏流白缓缓转动手腕上的木珠,轻笑出声,“这么急被淘汰?难道是想被我痛揍,然后到梅狸面前诉苦吗?” “这么跟说吧。”他走到余必觉跟前,用只有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道: “等我赢下比赛后,邀请梅狸出去玩,他肯定不会答应,反而去安慰身为败者的,毕竟看上去真的很可怜。” “但在之后,他一定会另外找个时间来弥补我,因为我现在看上去也蛮可怜。” “可以用装可怜的方式他夺走,我自然也可以用样的方式他夺回来,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