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必觉:“我当然是认真学的。” “怪!”猫咬牙切齿地道:“明明一点都不听话!” 青年发出了一轻笑,抬手将挂在树上的狸花猫轻轻地抱了下来,放在怀里,摸了摸脑袋,挠挠下巴,最后再捏捏尾巴。 “不认真吗?可昨天我也是这样摸你的。” 梅狸挣扎了几下没挣脱余必觉的魔爪,愤恨地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混蛋,猫形和人形能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余必觉摩挲着食指上的两个渗血的洞,“我还是不太喜……不太习惯你的人形。” 他顿了两秒,又接了一句,“虽然人形的你手感更。” 啊啊啊啊……!梅狸缩成一团,将脸埋在余必觉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轮廓的胸膛上,羞愤欲死。 死直球也太不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