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总归是辛苦你替我跑一趟。” 他们样貌相同,气质却千差万别。 若说这世上有谁能模仿萧玄舟,当属萧负雪。然而萧负雪自认不论怎么模仿,都做不出兄长笑时的神韵。 尹萝若对兄长了解得更深些,今日便能穿帮了。 想起尹萝,萧负雪眉尖动了动,平铺直叙地道: “兄长不该一走了之,若尹二小姐坚持应约,当由兄长前去。” 萧玄舟瞧了瞧他,道:“她放了凤鸟信号,即便尹飞澜不在城中,尹家护卫也会以最快速度赶到。她身体孱弱,又经一场风波,就算坚持应约,尹家人也会想法子带她回去。” “既如此,我不如做些别的事。” 萧负雪不得不承认双生兄长的聪颖,自小他算定的事就没有错过:“什么事?赏花么?” 萧玄舟笑意愈深:“春光甚好,岂能辜负?” 见他露出不赞同的神色,萧玄舟不再逗这刻板的弟弟,拿出一枚符篆放在桌上:“我去看过,书阁的阵法被改过了。” 萧负雪接过打量:“符篆并无不对,是……多了这一枚么?” 萧玄舟颔首。 萧负雪神色骤冷:“这般类似的手法,是与胥江之事有关?” “或许。” 萧玄舟模棱两可地应,斟了茶递给萧负雪。 萧负雪冷着一张脸,看着兄长这惯常波澜不惊的样子,倒像整件事不是发生在他身上那般闲适: “事关兄长能否恢复,找出幕后之人。兄长怎还这般平静?” “事情发生了,总是要解决的。无须烦忧。” 萧玄舟饮了口茶,升腾的雾气模糊了面容,杯身在指尖转了转,他忽而瞄到了一抹淡青,“那是什么?” 萧负雪骤然被打断,亦不知说的是何物,循着兄长的视线望去—— 是一方帕子的边角从袖口露了出来。 正是绣着玉萝的那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