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墓室大门的棺材被什么东西给打碎了。
再扭头一看,我发现道格拉斯身边站着一个黑影,道格拉斯倒在地上,那黑影手握双刀站在他身边。
道格拉斯的脑袋从黑影的脚边滚落,鲜血占满了整个墓室。
我的目光留意在那个黑影身上,黑影是一位女性穿着皮衣皮裤,身材高挑,留着一头靓丽的短发,清冷的眼神望着我和张志军。
张葭信望着我,再也没有之前那种瞳孔闪烁,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了。
他清冷的眼神当中,带着一股极其冷漠的状态。
张葭信看了我和张军一眼,然后指着墓室,她叫我赶紧出去把伤口弄一下。
我本来是想问问张张葭信这段时间去哪里了,还有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看了一眼张志军就一直流着鲜血的肩膀,我还是把他背在背上,迅速地远离墓室。
在墓道里还没有走多远,我又听到了连续不断的枪声,似乎是上方的雇佣兵听到底下的动静赶下来了。
就在我背着张志军停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时候,身边一阵风刮过。
张葭信的身影冲到人堆里,随后皮肉撕裂的声音,还有骨头断裂的声音同时响起。
这些人的脑袋与身体分家,眼前所有人全部死亡,无数的鲜血堆满了整个墓道。
张葭信扭头看着我说道:“快走,墓室马上就要塌陷了。”
往出口又走了几步,估计是嫌我们走得慢,张葭信迅速来到我和张志军身边,她用肘子同时敲击我们两个人的脖子。
我们晕过去以后,张葭信就拖着我们二人迅速地走出了墓室。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处草坪上,张志军赤裸着上半身躺在我身边,他的伤口已经被缝合处理过了。
这显然是张葭信所为,我四处张望,但是完全没有发现张葭信的身影。
出于无奈,我只能背着张志军提前下山,下山之后的事情就比较琐碎了。
苏离开着车带着我和张志军去往了柴可夫斯基在西南地区的一家私人诊所。
等到志军伤口恢复得差不多以后,我们就回到了魔都。
在魔都修整了一段时间,伊行彪就带着蒋诺和张晓晨他回到了我们所在的别墅宿舍。
所有人都聚集在别墅宿舍里,开始讨论最近发生的事情。
易兴彪说,伊氏公司的所有股份,他已经全部都夺回来了,张晓晨在这段时间真的靠着大量公司文物换来的资金收购了原先在路易斯公司的一些股东。
这些股东靠特殊手段瓜分了安妮谢尔顿和道格拉斯的股份,整个路易斯公司现在已经全部分道扬镳了。
关于丹祀的资料也全部被分家,后来张晓晨他们收购了所有关于丹祀的线索与资料。
再之后的一段时间,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了,偶尔走在大街上,我能够碰到几个人跟踪我,这些人都是没有丹祀基因,他们都是普通人。
我充分地意识到这些就是当年参与路易斯会议商客的那些后代,他们在自己父亲或者是爷爷的笔记里察觉到了有关丹祀的资料,然后他们知道我是跟丹祀有关的家族,所以派人秘密潜藏在我的生活里。
这段时间,虽然有人一直跟踪我,但是在魔都这种现代化大都市,他们都很少携带枪械。
现在我可以凭借着强化后的肌肉,还有过硬的身手,可以轻松地解决这些对手。
这段时间的日子比较无聊,我就是这样过了整整一年之后,在某一天晚上我收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这个陌生电话已经打了一个多星期,说实话,我是不太愿意接这种陌生电话的,因为这些年经历的太多事情,我老觉得我随便接一通电话,自己可能会进入某一个危险的局。
但是这个陌生电话坚持不懈地打,我最后实在受不了就接通了。最后发现是我这些年经历的事情太多,变得太敏感了。
那个电话是我老爹公司的一个律师打来的,他约我在明天下午一家闹市区的咖啡店见面。
我去了那个咖啡店之后,见到了这位律师,律师姓陈。
陈律师递交给了我一份文件,他说警方那边一直没有我老爹齐海的消息,超过一定的失踪年月日,他们将齐海判定为死亡。
而陈律师交给我的那份单子就是关于齐海总公司所有财产的一种转让权,他在失踪之前,也就是去君临城之前有联系过陈律师。
如果自己失踪超过多少多少日,他们就可以将公司所有的股份权,还有行政权全部转让给我。
老实说,按照之前的想法,我不太愿意签这种默认我父亲已经死亡的单子。
但是齐海现在在我的世界观里,他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父亲,他失踪之前是我的父亲。
失踪之后,他在我心目中是一个和法法夫纳一样的人。
这段时间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