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危险也会向到府上探病之人隐晦的传递一些消息,到时你又该如何呢?” “你的身份被揭穿,不仅是你,还有崇安,甚至更多的人被牵连进来,全都会被皇上治一个欺君之罪。” 姜范说着笑着摇头,“青鱼,你还是太心软了。其实这种时候,最好的解决办法是杀了我,如此你的秘密就能确保在蒙北王一案平冤昭雪之前保住。” 傅青鱼当然清楚这是最好也是最直接的办法,但她不可能杀姜范。 姜范这些年虽说秉持宁可不做也不要做错的原则为官,但那也是因为朝廷官场本就浑浊不堪,他如此行事也不过是为了自保。 可那些报到大理寺的案件,每一桩每一件大理寺都在尽可能的还死者一个公道,绝不搞冤假错案,这背后定然也有姜范的支持。 抛开其他不说,于百姓而言,姜范是个好官。 谢珩进院子便看到傅青鱼在姜范屋中,便直接过来了。 谢珩进屋便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叠手行了一礼,“大人。” “崇安回来了。”姜范笑呵呵的说话,“青鱼,回去吧。” 谢珩打量姜范和傅青鱼的神色,试探的询问道:“大人,可是阿鱼犯了何事?您说,我下来管教她。” “护短呢?”姜范笑着起身,走到傅青鱼面前才停下脚步,自嘲般笑了一声,才接着说:“这浑浊世道,有小人,必然也有君子。我非君子,也非小人。每日碌碌无为胆战心惊,总怕自己哪天行差踏错挡了谁的道而因此丢了脑袋。可是这人啊,有时候总会脑子一热,便做出与寻常行为相悖的决定。” “青鱼,蒙北王一案的真相于他人而言或许不重要,但于你,于世子,于整个蒙北而言确实你们活下去的信仰。” “方才是我说错了话,我郑重的向你道歉。”姜范深深鞠躬。 谢珩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姜范这是已经猜到了阿鱼的真实身份。 “姜大人不需如此。”傅青鱼连忙伸手扶姜范。 姜范笑笑,“去吧,去做你们想做的事情。明日我便让老姜去告假,这些时日便在家中养病闭门谢客。” “姜大人。”傅青鱼心中生出了愧疚。 谢珩出声:“大人不用如此,我们都信得过大人。” 姜范挑眉,“当真?不怕我去举报青鱼?” “大人心中有正义。若非清楚这点,当初我并不会入大理寺跟着大人学习。” “哈哈哈哈,好一个心中有正义啊。崇安,你这是故意将我架起来,让我但凡生出一点反悔之心都要愧疚啊。”姜范摆手,“行了行了,你们去做你们的事情,我明日还是让老姜去告假。我也不待在家里,去找柳老太傅下棋去,这样总行了吧?” 谢珩笑了,“老师若是知道大人过去定然高兴。” “要说这个。”姜范看了看傅青鱼,“青鱼,蒙北王只有一子,你是……” “义女。” “那你亲生父母呢?”姜范问。 “不知道。我本是孤儿,五岁那年侥幸遇到了阿爹和阿娘,他们将我带回了蒙北王府养大成人。” “你五岁之前的记忆一点没有吗?” 傅青鱼摇头,她能记得什么,她那时刚穿越到这俱身体之中,自然不知道先前的事情。 “姜大人为何这般问?”傅青鱼觉得姜范问的过于多了一些。 “呵呵,没什么,就是顺嘴多问一句。行了,皇上可只给了你们七天的时间,快忙你们的去吧,别影响我喝茶逗鸟。”姜范摆手赶人。 谢珩和傅青鱼这才告退,回了西厢的屋子。 晨夕已经提前煮好了茶。 “身份怎么暴露的?”谢珩问。 “姜大人听说你在宫中提起重查蒙北王一案之事便来寻我。”傅青鱼摸摸鼻尖有些心虚。 谢珩明白了,“大人必然担心我,觉得我不该如此做,所以说了一些不太顺耳的话。比如蒙北王一案就是权力的博弈,真相并不重要之类?” 谢珩一边说一边观察傅青鱼的神色变化,看傅青鱼撇嘴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也难怪方才姜范会说蒙北王一案的真相对别人而言不重要,但对阿鱼和圆圆,还有蒙北而言却是信仰,甚至还郑重的道了歉。 想来也是阿鱼被刺中后炸了毛,这才会引起姜范的怀疑。 姜范能走到大理寺寺卿这个位置,并且这么多年,在刑部有太后撑腰的情况下也没让大理寺居于刑部之下,自然有他自己的本事。 “我已经意识到错误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