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五兄弟,云酒怕解毒丹效果不大,就取了一点这燃烧过后的黑雾气研究。 在他们各自忙碌时,有一道黑色身影,悄摸摸的拎着一个黑袋子往献祭台走去。 眼看要靠近的时候,他眼里迸出诡异的光,正要打开黑袋子,他枯枝一样的黑手被一只大手给扼住。 “你想干嘛?”墨魑问。 蒙脸的黑影,吊梢眼一瞪,另一只手袖间滑出匕首,果断朝墨魑出手。 墨魑往后稍微躲了一下。 他反手就将黑袋子里的东西甩到了献祭台,一只活的灰兔子,眼看就要落在那个台上,献祭台都躁动了。 却突然停在半空中,献祭台发出嘶戾的鸣叫声,那声音中似愤怒,似哀怨,似凶戾,似嗜血,还有渴望……声落,又似乎有无数道幽魂想冲破献祭台。 它们渴望生鲜,渴望鲜血。 眼看着鲜活的灰兔子和那么多人,就在眼前,它们迫切想要……吃掉他们。 黑影人见状气恼不已,眼神凶狠,就想推墨魑过去。 墨魑反手扣住他的手,用比他更狠的力量,将人反扣回去,怕对方作乱,墨魑将人拉离献祭台。 黑影人手腕吃痛,想要用匕首划伤墨魑扣住他的手。 墨魑另一只手猛地制住他拿匕首的手,用力一捏,匕首就掉在地上,又趁机将黑影人的两条胳膊都反扭到身后,连环腿同时如暴雨一样踢在黑影人身上。 “啊啊啊……” 墨魑一出手,黑影人只有惨叫的份。 一脚踹在黑影人尾脊椎骨上,他就是痛得叫也叫不出来了。 墨魑像拖死狗一样,将人拖到楚九殒面前。 楚九殒在专注推演阵法,没功夫理会一只小耗子。 靳又寒从旁协助,也在推演,只是越是推演,越是艰难。 眼看他脸色惨白如纸,痛苦得像是随时会羽化而去,一直崇拜大师兄的温筑,担心得不得了,靳又寒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他心一跳,猛地扣住靳又寒的手,“大师兄,让我来。” 大师兄已经够惨了,他要帮一下。 靳又寒推开了他,“你学艺不精,帮不了。” 温筑,“……”这就气人了。 他没那么差。 靳又寒皱眉,“你去看着,禁止任何人去靠近献祭台。” “哦哦。”温筑得了令,立刻去帮忙。 但人家墨魑都不需要主子下令,便安排人去守卫,温筑带人过去时,感觉自己就是个凑数的。 凑数就凑数吧,总好过什么事也不做,尽等着王爷王妃来保护。 在鬼卫圈外,又围了一层祭司殿的人。 终于,云酒嘴角满意一勾,考虑到人数太多,只能用精神力在空间里炼丹,不管一炉能炼出多少丹药,她将库房能找到的药材全都丢了进去。 接下来就是造化鼎的事。 云酒吐出一口气,看有些人承受不住毒雾,直接倒地吐血不止,吐着吐着,血从红色变成黑色的。 吐着吐着,忽地就没了生息。 云酒咬手指,她有灵泉水可以暂缓毒素,但是已经拿出那么多,再拿出去,就等同把自己置身危险之中。 尤其这里还有隐族之人。 她不是一个人,不能任性,不能心慈手软。 未免自己脑子热跑去装什么圣母,云酒扭过头,去研究献祭台。 她不是故意不救他们的。 “快,快给我解药。” 眼看着有人死了,有人心慌意乱,抓住乙药的手,就要从她手里抢药。 乙药一脚踢在那人的膝盖处,直把人的膝盖骨踢得粉碎。 墨顺看到这边有点乱,就带着人上前,“当我们的解毒丹是免费的呢,想抢就抢,谁再敢闹事,就甭想得到解毒丹。” “我们没有要抢的意思,这位大哥麻烦你们快点发,我们快撑不住了,你们要是忙不过来,我们也可以帮忙的。”刘松忙道。 孟守墨蓝色锦服就算略有脏乱,也挡不住他一身的气势矜贵傲然,除了家人,何曾跟谁低过头。 听了墨顺的话,他就只听了前半段,“我可以出钱,先给我们五百枚解毒丹,要多少?” “呵,还是个有钱公子哥啊,那行,既然你这么说,我们也不能看扁了你,五百枚啊,那你就先给五百万两黄金吧,你有吗?” 孟守俊脸黑了黑,五百万两黄金,“你,谁会无事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