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拓跋玉复杂的目光，但是他并没有去看，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一群东厂。 之所以他在东厂能有这么高地位，纯粹是因为曹正喜这货没事就在这群太监面前给他们洗脑，把他夸得跟天神下凡一般。 沈泽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起来，然后踏上马车。 曹正喜则是骑马在前面领路。 拓跋玉感觉到马车一阵摇晃，下一秒就看到沈泽从外面钻了进来。 她只是冲他点了点头，然后默默的挪到另外一边，没有说话。 沈泽坐进来之后，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从怀里掏出一本《金瓶梅》看着，打发时间。 拓跋玉瞥了眼他手里的书，想问。 你一个太监也看这种禁书。 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沈泽看完一张就撕下来丢到马车外面，让他随风飘散。 看了一路他的操作，拓跋玉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为什么看完要撕下来丢掉？” 沈泽朝她晃了晃手里已经快被他给撕完的书。 “色即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