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舞,只是故作从容。 被温君庭识破,晏舞倒也不掩饰,“这最后一段路,你觉得我们能走过去吗?” “死都要过去。”温君庭漠然转身,透过侧窗看向周围。 晏舞长长吁出一口气,眼底愈渐悲伤。 当真要揭开那段,不堪的过往了么…… 午正,贤王府。 这次萧彦没有端着饭碗坐到主审案前,自内室走出来那一刻,萧彦身着墨青色蟒袍,玉冠束发,难得见他走路带风,平日里每走一步都跟踩雷似的,能不抬就不抬。 惊堂木响,萧彦看向堂前秦熙跟温御,“皇上口谕,案子今日午正必须结,两位觉得,这案子怎么个结法?” 秦熙率先拱手,“丁展池是叛徒无疑,大周律法,私养叛臣遗孽是死罪,殿下照律法判便是。” 那厢,温御穴道还没解。 萧彦搭眼过去,“温侯?” 战幕见状看向郁玺良,郁玺良这才抬手解了温御哑穴。 “秦熙!你温爷在此给你立个誓!宛儿跟君庭哪怕掉一根汗毛,我剁碎你喂狗!”温御双目赤红,浑身上下散出的霸烈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温御,你别顾左右而言他,你的罪倒是不需要那些刀,一刀就够了!”秦熙怒视温御。 比起恨,他对温御也是恨之入骨,眼下这般局势都是温御搞出来的! 主案前,萧彦皱皱眉,“如果温侯没有确凿证据为自己正名……” “王爷,晏舞还没来。”战幕不禁打断萧彦。 众人无声,心弦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