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郁玺良扭头看向温御,挑动眉梢。 应了温御那句话,想救他的人每夜都会来,而且每夜都是这么几个,同一个墙角站几个晚上彼此都快成兄弟了。 温御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郁玺良嫌弃看过去一眼,之后抬手甩向东墙,瞬间解了五人穴道。 五人面面相觑,抬手握拳,异口同声,“郁神捕,明晚再见!” 郁玺良好想一人一个大巴掌乎过去。 谁要跟你们再见! 待黑衣人离开,郁玺良回坐到桌边,视线落到温御身上,“侯爷你对战幕,可能有些薄情。” 床榻上,温御缓缓睁开眼睛,“有什么办法,谁让他没有密令。” 郁玺良深感此屁没毛病,“依战幕之意,梁国晏寐长孙女晏舞有可能没死?” “战幕说他已命苏玄璟从去往梁国的路上折回,赶去鲁县,应该是有重要发现,除了晏舞还活着老夫想不出别的理由。”温御从床榻走下来,行到郁玺良身边坐下,压低声音,“魏王可不能晚于苏玄璟。” “放心,魏王昨夜离城,虽说比苏玄璟晚一整日,可苏玄璟坐的是四轮马车,魏王骑的是马。”那日战幕送温御回刑部之后,某位侯爷第一时间把从战幕那儿套出来的消息告诉给郁玺良。 郁玺良也是第一时间去找萧臣,知萧臣离开皇城立时飞鸽传书,得萧臣回信。 人已赶往鲁县。 “那就好,万不能叫太子府与周言煊搭上线,回头不好收拾。” 郁玺良瞧着温御那副漫不经心状,“侯爷还是先操心一下自己。” “我自己有什么好操心的,有战幕在外面替本侯筹谋,他不可能叫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