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划痕,他在若狭留美的这枚将棋“龙马”上,只在将棋的侧边见到类似的痕迹,却没办法确定那是不是所有将棋都有,这才交到了羽田秀吉的手上。 而他的演技也是真的没话说,交给他时,看他的表情,诸葛都差点以为他没认出来,还是在他交还给若狭留美时,以“角行”面向上,才确认的这枚将棋,就是羽田浩司的护身符。 “我是真的很有诚意,浅香小姐,我希望你能弥补我推理的所有细节,还原出最终的真相,给苦等了十七年的羽田康晴一个交代,这才跟你说这么多,可你好像是把我的善意视作了无能与软弱?” 诸葛无奈摊手,“那我也只能请你去趟警视厅了,或许单凭这枚将棋,起诉成功的可能性不高,但请你配合调查,还是能做到的。相信我,你不会想去跟警视厅玩‘拔河’的,他们可以一次次的上门找你,消磨你的精力,不断派人严密监视你,在精神上给予压力。到时候你不但逃不了,也没法在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更别提向那个组织复仇了。” “亦或者,你还是可以对我们动手。”诸葛诱惑道,“现在,直接抢走桌上的秋水刀,将我们三人斩首,那样你起码可以逃得掉。” “你以为我是什么超级杀手吗?”若狭留美苦笑,她点了点桌上的三把刀,“大概在我动手的瞬间,就会被你制服了吧,然后,我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她摇着头,既委屈又无奈道:“我是受够了,我在说一遍,我真的真的,不是你说的那个浅香。你说的暗号什么的,根本就是你的臆想。如果是为了让后来人调查到那个组织的头上,只留下朗姆一个人的名字就好了,怎么还会留下浅香的名字呢,那是错的。” “错的?”诸葛眼眸微眯,他笑道:“感谢指正,还有其他的细节呢,阿曼达与浅香之间,我们调查到,他们好像是有血缘关系的?” 若狭留美意外地看了眼诸葛,“或许吧,我怎么知道。” “了解了解,然后呢,浅香这十七年里,有调查到什么线索吗?比如朗姆的真实身份。” 若狭留美皱眉道:“不知道,你别问我了。” “就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调查了十七年,一点成果都没有吗?”诸葛追问道:“那么羽田浩司呢,他除了朗姆,还有说过什么吗?” “够了!”若狭留美猛地一拍桌子,“我实在受够你了,我说了,你是错的,错的!还要我怎么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来这里威胁我,到底想我怎么样,只是一枚将棋而已,你要举报我,就去吧。” 诸葛坐在她的对面,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发飙,等她说完,颇为遗憾地起身道,“那我就先告辞了,如果之后有什么发现的话,欢迎联系我。” 他放下了一张荆棘花名片,起身走向玄关。 “你的刀!” 若狭留美不耐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转过头,见她不耐烦地用手指着桌上的三把刀,“赶紧走,赶紧走。对了灰原同学,今天的事,我相信你不会跟你的同学们说的吧?” 灰原哀怔怔,她看了眼诸葛,见他眨眼,乖巧道:“嗯,我不会告诉其他人老师发脾气的事的。” “那老师就放心了。” “那个....”诸葛在重新系上刀之前,不死心的问道:“若狭小姐,你就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滚!” 若狭留美脱下拖鞋对着诸葛就砸了过去,这下,是真的火大了。 给公寓门重新挂上锁,若狭留美瞥了眼手里的将棋,随手丢到了沙发上,她来到厨房,选出今晚的食材,想到刚刚诸葛那所谓的推理,一阵眩晕下,她捂着右眼,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如皮肉被撕裂,遭到电击般的痛楚在大脑内来回蹦跳着,一幅幅画面闪回,最终定格到那个人死前的一幕。 “事已至此,唯有将错就错,让我彻底的潜伏进去,阿曼达的死,才算有价值。”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今晚你我只能活一个人。” “是,只要你不死,我回去后铁定会被朗姆怀疑,进而遭到雪藏。” 那个蠢货倒在地上,额头沾着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笑的出来,他拿出了那枚将棋“角行”,说道:“但是‘远角有好手’。只要我这枚棋子,还在棋盘上,终有天能起到一锤定音的效果。这样,你还是要杀我吗?” (将棋格言:把角行放在远离敌阵的位置,看似没有发挥其应有的进攻能力,但只要利用得当,就能化为“好手”,甚至反败为胜。) “蠢货!蠢货!” 回忆渐渐消失,痛楚却还在,若狭留美一次次的用拳头锤击着案板,她捂着右眼,用力到仿佛要把整颗眼球揉碎,远角有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