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吧。” 申美仪没想到她录了音,顿时白了脸。 “你耗子尾汁吧。”欧阳阴阳怪气一句,大步出了刑侦楼。 …… 两个小时后,欧阳和李自健到了琨城市局,上次送欧阳和向驰回霖江的警官刘子龙接待了他们。 刘子龙帮他们找到了申家的老户籍,并亲自把他们带到城南。 城南是平房区,环境乱且差。 三人打听好几次,最后在西南角找到了申家的老宅。 宅子很老,而且卖过好几回了,现在的住家甚至没听说过申家。 好在有老邻居在,他们总算没白来。 一个牙齿漏风的八十岁老人告诉他们,申家早些年有点小钱,但被老一辈赌博赌光了。 申智厚十六七岁就出去闯荡,十多年没回家,后来拉家带口地回来,日子过的很富裕。 但跟一般老百姓不一样的是,申智厚的朋友很多,好朋友坏朋友都有。 好朋友来了喝酒吹牛,坏朋友来了打架斗殴。 申家被盗了一回,申智厚就搬走了,再也没回来。 令人稀奇的是,申智厚从不说真话,大家问他钱是怎么赚的,他就说老丈人家有钱;问都被偷了什么,他就说都不值什么钱。 那位八十岁的老人家告诉他们,申家丢的八成是古董。 他去过两次,申家好几处都摆着瓶瓶罐罐,那时他不懂,现在电视看多了,也就明白了。 尽管证据不严谨,但从侧面证实了申家确实不那么干净。 在回霖江的路上,李自健问欧阳:“你觉得申家以什么起家?” 欧阳道:“还能是什么,盗墓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