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杀了我,西弗勒斯为了救我用了自己的命……”
“那孩子谁的?”他又打断了她。
“西弗勒斯的。”
“后来他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他好像有计划,但因为我的事被打断了。”
利昂没有说话。
“我对威尼斯人说,所谓的中立就是对交战双方一视同仁,您如果不是我的敌人,那您就应当让我做你们允许奥地利人做过的,或者是不曾阻止他们做过的事。”
“你也要我分你生命?”
“不,我没他那么下贱,他还有什么事做过,我没做过的?”
“威尼斯人怎么说的?”
“他们发动武装起义了,您知道我为什么要抢劫威尼斯的艺术品吗?”
“因为你是个强盗。”
“他们在我们军队的后方杀法国人,不是士兵,而是法国的平民,他们的统一口号是:消灭法国人,但是动手的不是威尼斯人,他们允许奥地利人当着他们的面杀害法国船上的船员,我长那么大就没遇到过那么恶心的事,更恶心的是他们还用钱贿赂督政府的人,分送了1000万法郎的汇票,希望能买通官员保全贵族政权,这些信在米兰被截获了,巴黎受贿人的名单落入我的手里,于是我宣布督政府的一切指令无效,复活节的第二天,维罗纳在鸣钟之后发生了屠杀全体法国伤兵的惨剧,连住院的病人和街上散步的人也不能幸免,法国公使的住处被烧毁,那个号称中立的国家就是这么中立的,于是我们将威尼斯共和国的军队视为敌人,拆毁各大城市的圣马克狮子,宣战书发布后寡头就放下武器不想防卫了,他们找维也纳宫廷求援,维也纳也不想理他们,法国人不能白死,于是我就把他们的艺术品,还有军舰、大炮给收走了,这些军舰在装备好之后被送到了土伦,后来我用它们回欧洲雾月政变了。”
“你不高兴?”
“我看到你和那个老家伙一前一后钻进了告解亭……我差点就没控制住。”他笑着说。
“我没干什么。”
“告诉我,什么是他做过,我还没有做过的?”利昂温柔得说“听话,公主。”
她回忆了一下“你可能会觉得我是个不检点的人。”
“是他教你的,对吗?”
她点头。
“那就没事。”他放松得重新躺着说“我就当他替我垦荒了。”
她怒视着这个法国领主。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矮子一脸嚣张得说。
“我不喜欢那样,他都是灌醉了我之后……”
“那我就更要你做了。”他又一次打断了她“现在你知道我刚才多生气了?”
“以后我还去忏悔吗?”
“这要看你的表现了。”他按着她的头“我没做错事,为什么要忏悔?”
“你确定他们不会偷看?”她垂死挣扎般说。
“看到了他们也不敢说。”他仰躺着,像个阳光少年般笑着“这就是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