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人类,意志脆弱,根本经不起诱惑,当瘟疫和天灾到来,他们信仰的神没来关照他们的时候,他们就背叛了它,我们在埃及十灾所经历的,它后来也经历了,这一切都是它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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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最终在通往卢浮宫的屋顶的通道找到了欧仁。
他的马穆鲁克剑刺穿了一只狒狒,但是它没有像其他狒狒一样变成沙子,而是变成了一尊雕塑。
“它好像想再召唤鳄鱼。”欧仁对西弗勒斯说“这样的话,一切都要重来了。”
西弗勒斯没说什么,继续迈着大步走向屋顶,宽大的袍子在夜风中像黑色的火焰一样飘动。
然后他钻进了铁门,跳进了那间密室,坐在那只放天青石鳄鱼雕塑的圆桌旁。
“终于只剩下我们了。”他平静地看着那只鳄鱼说,将还没下完的塞尼特棋放在了桌上“我想这么下棋才有气氛,你觉得呢?”
那四根代表了骰子的短棍开始自己动了起来,随着一阵乱响后,棋盘上的一颗黑色胡狼棋子动了两步。
“又到我了。”西弗勒斯说,直接动手去抓短棍,他掷出了一个六。
“看来运气似乎还跟着我,你们还打算指责我作弊么?”西弗勒斯对着鳄鱼说。
自然没人回答他。
“输不起就别和人赌,这世上没有稳赢不输的游戏。”西弗勒斯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动手移动了一颗绿色的狮子棋,又拿起了短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