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渊已经敞开衣领，背过去。
云北陌看着上面的伤痕，一道红痕，没有皮开肉绽，但看着也挺疼。“鞭子打的。”
“九节鞭。”
“是个女人吧。”
“如何见的？”
“第一次碰到的时候就觉得身形很像女人，而且鞭子这种东西一般情况下也是女人用的多。你招惹的情债？”云北陌猝不及防地问话，让容九渊都顿了下。
看他迟钝，云北陌眯着眼，一副我猜对了吧的表情，“情债啊。”
他收回视线，不自然地想起当初在洛阳林的夜晚，“不是，此人的目的是直接要我的命。”
“或许是你辜负人家，所以人家要你的命呢？”
“我一个短命人，招惹什么情债？本来就命不久矣，为了多活两日，我何必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容九渊无奈道。
云北陌一阵心疼，“开玩笑的，第一次看那个刺客的时候也没觉得她看你的眼神里还有别的意思，估摸着是真的单纯冲着你命来的。既然不是情债，那肯定也是仇债，或者你得罪了谁。”
“那恐怕数不清，也找不出。”
“嗯？”
容九渊眉眼一弯，笑得风华绝代：“得罪的人不少。”
“看得出来。”
这话也不是第一次说了，云北陌给他的外伤上了点药，眼里带着心疼，“看来那别院不安全，你别住了。”
“那我回头再换个安全些隐蔽些的。”
“放着九华苑好好的不住，你住外面做什么？”
“你不方便来找我。”
此话一出，云北陌耳根莫名红起来，眼神都飘向别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