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建璋侯在朝安这个老国公面前,忍辱负重地头同意出兵。 随着这位侯爷的一声令下,两支超过三百人的人马,如同洪流一般冲向了三行营,车队尾部和头部被死死咬住。 片刻后,这两支人马咬掉了近七百多辆的马车,也就是近1400万的银子。 朝安见好就收,在手里有了近四千两的银车后,马上令人给另一头的建璋侯送信。 “告诉建璋侯,马上收手走人。老夫先去国库了,你让他也马上带上银车去国库,到时候,老夫就在国库门前跟他算帐给钱。 但是,要是对方敢私下藏钱,就别怪老夫参他造反!” 朝安说完,便催手着手车队马上赶路。 “马上给我带上银车离开此地。快点!不要怪如撞到人!走走走!” 另一边,建璋侯越抢越兴奋,那一辆辆的马车,代表着白花花的银子。 这厮都没啥感觉呢,就收到了朝安令他离开的命令。 建璋侯的带来的一众亲卫一个个都不乐意了。 “侯爷,这里还有许多银车呢。要不咱们再抢一会儿?” “是啊,对方留在首尾两端的人马十分少,咱们杀完这些人后,这里就空 无一人了。这是天赐金银啊,不抢简直对不起祖宗!” “侯爷……” “不必再说。朝安那老家伙粘上毛,比猴都精,他都说要走了,再走怕就来不及。走,带上银车,咱们去国库!” “去国库?可是侯爷,这钱咱们不能留下吗?这可咱们出力,自己抢回来的钱啊!” “都给老子闭嘴!朝安不是好惹的,他能在这种劣势下,还能翻盘抢到银车,可见其能力。 再有,他是大康的户部尚书,要是让他不满,你们以后不领军饷了?走走走!” 建璋侯还是能压制住手下的,他手里这些兵,无论是自己府上的亲卫,还是旁处投靠过来的溃兵,都纷纷收刀,开始整理队伍,准备离去。 还在和又窜来的禁军打得热火朝天的梁乾,唐安等人,终于接到了噩耗。 唐安看着眼前的传令兵,一脸的不可思议。 “三千营什么时候连斥侯都不派了?还叫人偷袭了首尾二处地点。直到抢了银车750你们才反应过来,往中军送信?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赵开岭呢?朱由劫不在,他就是一众将官的主将,他是怎么做的?” “禀大人,赵将军听说殿下 那里被压制,亲自带兵冲阵去了。” 唐安一时无言以对。 随即,他怒道:“你们还没说,三千营怎么没派出斥侯?” 传令小令尴尬的咳了一声:“大人,这里可是京师啊,城里怎么派斥侯?我军斥侯皆在城外。” 唐安憋屈不已。 “也罢,给太子殿下送信,叫他不要再和禁军纠缠了。马上回师,告诉他,咱们首尾两端的家被人偷了,现在急需人马回援!让他马上回来!” 唐安刚刚说完处置办法,远处又来了一骑。 坐于马上的传令兵焦急不已。 “大人,那伙人压运着银车要逃了,属下来前,对方已经把大队马车,散了出去。各处路口都有。我军一时判断不了对方打算去哪。” “他们是哪里的兵马?竟然也四散?马上给朱由劫传令,让他把手下分成五十人一支的小队,去首尾两端支援!” 唐安才说完这句话,远处又匆匆赶来一骑传令兵。 “禀报唐大人,我军发现,来抢银车之人竟是之前各家武勋的亲卫军。 现在其中一支正往国库方向逃窜。另一支人马却是分散而逃。” “武勋?” 唐安愣住了。 “他们 从哪里调来的兵马?算了,马上通知太子,让他带着赵开岭,亲自走一趟首尾两端,这边战场交给朱由劫。” “给赵开岭下令,一定要站在太子身侧,保证太子殿下的安危!” 传令兵大惊,他在三千营当了这么久的传令使,却是头一次听说,临阵换将的。 “大人,您这是在临阵换将?属下没听错吧?” “没错,马上去传令!” “这,是!” 对上一脸忐忑的带着令旗走了。 唐安站在原地,长叹一声:“本官都把京营给哄住了,京中没人会对我们动手。 结果先是武勋亲卫军,后又调动了御林军。眼瞅着御林军败了,又来了一伙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