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工作,比我忙多了,我若是将这种小事都交给您,那您怕是要积劳成疾。”说罢她装作不经意随手拉下被子,扭头看宋东明的左手。 没有?到底是老狐狸还是真没关系? “唉。”宋东明摇了摇头:“你这是什么话,我也是这清河县的县令,是百姓的父母官,我理应为百姓们着想。你说你现在这样,这以后的任务又该如何进行啊?” 林清思虑片刻,有些难为情:“宋兄,我想麻烦您件事,不知……” “贤弟不必有所顾虑,但说无妨。” “我想请宋兄帮我监督几天兴修水利工程的这件事,我明日就书信一封,向皇上说明情况。” 宋东明向林清做了保证,一定会让清河县建起一座屹立百年的石桥,让南北两岸居民的来往更加安全。会疏通中上游的淤泥,不再让上游和中游的百姓们种的粮食,一到雨季就被泡在水里。 宋东明又和林清谈了一会公事后才起身要走,到了门口后宋东明再次回头叮嘱林清要注意身体才离去。 墨白送走宋东明后回到林清的房间:“大人,属下跟踪了宋东明一上午,并未发现他有任何可疑的行为,除了在衙门办案就是在府中休息。” 墨白是原主上任的第二年遇到的,当时他被人牙子关在笼子里,身上布满了鞭痕,浑身脏兮兮的唯有那双眼睛明亮又犀利,原主见他可怜就把他买了下来,当作贴身侍卫。 两人相处的这些年,也一同经历过大大小小的生死难关,林清自然不会怀疑墨白说的话。 林清突发奇想微微挑眉:“你说他府中会不会有什么暗道。” 墨白如实禀报:“属下觉得并不可能,清河县本就不富裕,而宋东明一年的俸禄不过三十两,按照百姓所说,这是他上任的第九年,这些年加起来也仅是二百七十两,再去掉每年的花销剩下的也不过是一百两左右。” “而按照他府里的场地来看,修一个最短的暗道至少需要一千两。” “给我也准备一套夜行衣,今夜我们就再去他府里看看。” “不可。”墨白当机立断否定林清的想法:“大人您并不会武功,若是被发现……” “放心。”林清笑着挥了挥手:“我尽量小心,况且就算被发现了这不是还有你嘛。”我这些年当记者学的本领在古代也能算的上的三脚猫的功夫了。 墨白深知林清说一不二,只得应下,准备好晚上用的夜行衣。 两人吃过晚饭后,都在各自的屋子里等候深夜的来临。 不多时,夜色渐浓,月光皎洁,街边的槐树随风婆沙舞动,两人换好夜行衣,从屋内的窗子溜了出去。 两人出了客栈一道飞奔,跑到了宋府的后门处,府内东院是一个三进三出的庭院,西院则是宋东明的姨娘住的一个小院子。 林清和墨白两人分道而行,约定半个时辰后在宋府外的后门处汇合。 墨白溜进宋府的东院,直奔宋东明的书房而去,一般来说暗道都会修在离自己近且安全的地方,而林清则溜进了西院。 宋府内的下人不多,放眼望去倒班的只有四个,林清就轻而易举的到了西院石门处,她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守夜的丫鬟们,才快速地跑到了窗下。 方才站在石门外林清没注意到,离近一看,屋内还点着一个蜡烛,床上隐约还有两个人影,不时间还有嬉笑声。 林清为了完成任务,只能干出偷窥这件事了,她在窗户上扣了一个小洞,透过小洞去看屋内的情况。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老爷,您每天后半夜里都到我这里,夫人都不会有察觉吗? 宋东明揽着女人的腰笑道:“这都快有小半年了你才发现这个问题,真是笨。” 女人不满的哼了一声,语气里夹着抱怨:“老爷,你再这样说婉儿,我就不理您了。” “哈哈。”宋东明看着怀里的小美人情不自禁亲了她一下:“好不说了,我每日都会在她的熏香里加入点催眠的药物而已。” 女人惊讶的看着他,眼里充满了爱意:“老爷你真坏。” 宋东明兴致大起,左手不老实的在女人的身上游走:“那我看你也很受用啊。” 就在林清以为两人要进入正题时,却听女人调转了话头:“老爷,你在我这建暗道做什么啊? 宋东明原本满面春光的脸上,霎时黑了一度:“你往后不要再提,不然休怪我不念情谊。” 女人吓得立时跪在床上求饶:“老爷息怒,妾身再也不敢了。” 宋东明没有回应,翻身将女人压倒,不多时屋内就传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