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是上面的人?还是真如你所说的区区一个低等公民而已。 被调查得“干干净净”的林碎此刻正手握骚粉色枪,摆了个自认为很骚气装逼的姿势,枪口对准被她翻出来的铁门。 林碎左手放在耳边,微微侧头一脸期待,右手轻轻扣动扳机。 嗯?怎么没声儿? 嘿老哥们挺牛掰还做了消音。 林碎欢欢喜喜地睁开眼,满脸笑容在看到地上依旧完好无损的门时瞬间垮掉。 她以为技术人员做了消音,没想到子弹效果也给消没了。 吗的,这跟她拿个模型出来玩有什么区别啊! 林碎拿着枪仔细观察摸索,当枪口对准自己的脸时,她不小心勾动了开关。 本来她是毫不在意的,但她灵敏的耳朵捕捉到枪中某颗零件很轻微地咔了一声。 林碎心中当即大喊不妙。 果然,刚才还发射不出子弹的枪口发出一道强光。 林碎眼睛瞳孔急速缩小,刹那之间反应过来歪头躲避激光。 头没被打掉,头盔侧边因来不及完全躲避被枪□□出的激光擦过。 她回过神后,接近枪口的头盔一边的表面已经被消抹掉,形成一条贯穿的浅浅的c字型的坑。 草!一种植物。 差点就成无头骑士了。 诶不是,怎么个事啊? 这玩意不是模型吗,怎么对着她的头就不哑了呢? 谋杀!这绝对是谋杀! 公司那几个科研组的老闭灯肯定还在记恨自己之前拿他们仅剩不多的头发做担保的事。 真可恶啊老闭灯们。 他们失去的只是头发,而她可是差点失去了她的脑袋啊。 林碎在心里一通诅咒后,理智回归,她现在最紧要的是先把沾有自己血的门给毁了,这账回去再算。 枪不再掉链子,除了刚开始差点给她整长眠之外,接下来的使用都挺不错的,血迹连带铁门一齐在射线下消失殆尽。 林碎收起枪放回包里,拿起铲子继续在刚才挖出铁门的地方刨坑。 “应该就在门附近。”林碎想。 果不其然,没过几分钟,她就在坑里刨出一颗鹅蛋大小的血红色半透明晶体。 林碎弯腰将它捡起,晶体里的血红色似乎还会流动。 这是博物馆圣母的核心,也是它留在世上的最后一滴血泪。 那个女人在消散之前说要交给她的,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她没有即刻回收。 她将核心塞进腰包里,刚刚从黑包里拿出的东西一一被收回,合上拉链,反手把包背在肩后。 事情办完,该撤了。 再不跑,异管局的就得发现这里死了两个他们自己的人了。 林碎拿着干扰器原路返回,走出封锁区,已经死去的两个巡逻人员依旧安静地躺在地上。 他们永远不会再起来了。 过一会就会有人发现尸体的吧,官方会来收尸的。 林碎走到自己的车前,长腿跨上坐垫,双手握紧把手,伴随着机车轰鸣声,她骑着车扬长而去。 她算账去了。 “这玩意有问题。”林碎把骚粉色的故障枪和被打出一条沟的头盔甩在实验台上,手上夹着未点燃的烟,点了点桌子又点了点面前几个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员。 研究员本来看着进门后气势汹汹的仿佛来讨债的林碎心里有点慌乱。 但在她说出他们制造的东西有问题这句话后,立刻挺直腰板否认:“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们在官方研发出的样品上做了很多改进,它不可能会有问题的!” 林碎双手抱胸,夹着烟的手指还搭在另一只手的手肘处轻点:“这玩意打其他东西老费劲,对着我头倒是来得利索。” 说完还让研究员看她的头盔。 “要不是我反应快,你们今天晚上就能研究解剖上我的尸体。”林碎翻了个白眼接着说,“这是你们共同的愿望吧?差点就成真了。” 她可没忘记之前公司这群科研组的疯子们聚在一起讨论怎么把她切割分尸解剖研究。 科研组长摆了摆手表示这事都过去多久了,他们现在暂时还不想死。 虽然林碎的身体是非常珍贵的实验材料,但就目前而言,先不说老板对她这个清理工的重视程度,单单就是她每次送回的异种核心也已经有足够的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