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祈祷人们丰收和无病无灾的节日。” 花神庆典跟这没关系? 不应该啊。 听完这鸟人讲的故事,再结合她的推测,花神庆典作为任务的中心点,应该是一切的开端和结尾。 怎么可能会没有关系? 它又在说谎。 果然,一个人无论再怎么装,就算装得再像,都难以避免会在无意识中露出马脚,因为习惯与天性是不会骗人的。 她已经将这游戏的故事,完完全全推理出来了。 现在她可以当个甩手掌柜,只等那处决者小队的姜队长来接手。 要是到了最后一天,他还没能找到正确的答案,她再来解决也不迟。 林碎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向思提志告辞,带着一群人离开了它家。 刚踏出屋门,林碎站在原地看向那围着这房子一圈的高达五米的围墙。 好在隔着房子还比较远,不然这太阳光都得被挡在外面。 等等,阳光?! “没想到这小镇还经历了这样的事啊...哎哟!”常安伸手搭在林碎肩上。 猝不及防被打断思路的林碎没有大吵大闹,她只是翘着兰花指,用食指与拇指夹起常安搭在她身上的那只手的中指,使劲向上向后拉扯。 几秒后就可以,听取“哇”声一片。 常安捂着手,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滚,“下死手,你不讲武德。” 断骨之痛在常安这也算不得什么大问题,但林碎伤人基本用的都是巧劲,表面上看不出来,也不会有伤口或者红肿,但那疼痛可就比直接伤害来得更加猛烈。 她只是略微出手,就已是这个分段的极……哦不是,就能让常安痛得只能倒在地上打滚且悔不当初。 “又没断,再说,断了也能给你接上。”林碎双手插兜轻快地从常安身上跳过,“再不走你就留在别人家吃午饭吧。” 说完林碎就头也不回地往门口的方向走去,身后的常乐也学着她的样子从自己弟弟身上跨过。只有钱知璟实在看不下去,伸手将常安衣领提起,拖着他跟上林碎的脚步。 离开思提志家又走了有一段距离后,林碎低声向身边人问道:“它的故事,你听清了吗?” 钱知璟回应:“差不多,只是还有些疑问暂时还未想明白。” “想不明白就别想了,别为难自己那点智商。 ”林碎挥手打断。 就这点问题还想,真不知道该说是她高估了这群处决者的智商还是她聪明绝顶或者说是她绝顶聪明。 呃...嗯?嗯。 应该是她太过于厉害而显得这群小伙子太愚蠢。 林碎认同地点点头。 算了,原谅他。 钱知璟:“接下来我想再去一趟镇外,确定一点事。” “你去吧。我回去再补个觉。”林碎说着又打了个哈欠,“要不是大早上那小子叫唤一声,我都还没睡醒呢。” 待回到屋子,林碎说了句“都别打扰我”后猛地关上房间门,径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是黄昏。 林碎坐在床边,盯着窗台上花盆里有些脱水卷边的花瓣,若有所思。 那朵花,好像比起她刚进来时见到的要萎靡许多。 林碎猜测它大约是快要凋零了吧。 …… 一楼客厅,处决者小队全员都坐在长桌前,交换分析着现有情报。 姜厌:“我检查了,米希伦脖子上的伤是被暴力撕裂开的,凶手是在它死后才把它挂上招牌的。” 常安时不时翘着椅子,双手枕在脑后,“我说呢,怎么热闹看着看着人就突然就消失了,你原来是去检查尸体了?” 难怪那会鸟人带他们去它家中喝茶时,姜厌跟周一那小红毛不见人影,感情这俩背着他出去执行秘密任务去了。 “嗯,林指导跟我说那个鸟人可能会毁尸灭迹,她让我先跟着那几个把尸体带走的兽人,其他的她去处理。” 理解姜厌话中意思的钱知璟勾起唇角,他与姜厌相处最久,他最了解他们队长。 队长对林碎的称呼从“林小姐”转变到“林指导”,可见队长他已真正接受并承认林碎这个空降指导了。 虽然不知道姜厌是在什么时候对林碎改观的,不过这在钱知璟看来倒也算件好事。 他们做副队长的,最重视的就是队内团结啦。 姜厌接着说道:“果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