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林碎想查看画框下面时发现这挂画是钉在墙上的,几度搜寻无果后,她放弃了。 看来这里也没有什么线索。 一楼大多数房间都空着,并不像是外表看起来那么华丽。 周一从二楼走到林碎身边,指着方才他搜索的那一边尽头处的房间,在林碎耳边用最轻的声音说道:“那边那个房间,床上躺了一个人。” 不知是周一还是林碎自己的头发贴近林碎的耳朵,周一吐气时那缕发丝微微扬起,轻挠她的耳尖。 林碎有些不适应地往后缩了缩脖子。 “那个鸟人?” 周一思考了一会,摇头否认,“不太像。” “看清那人的脸了吗?” “没有,但那人不是兽头。” 周一没看见床上躺着的那人脸上长着羽毛和鸟喙。 但要说具体样貌的话,那个房间环境太黑了,周一没能看清楚。 林碎看见姜厌也回到楼下与他们汇合,悄声问道:“你那边呢?” “什么都没有。” 林碎沉默了,既然周一说他们是进入屋子后才消失的,那房子里至少会存在一个密道。 但现在的问题是,他们三人连一个疑似密道入口的机关都没找到。 窗外天色渐明,眼看着太阳就要出来了。 “我们先走。” 林碎话还没说完,俩只手一边提一个人的衣领子,拽着就往窗户外跑。 “诶诶诶,卡脖了卡脖了。” 姜厌被林碎拉住,身体猝不及防地朝后一仰,紧接着就是一种被束缚的感觉。 他一手抓住勒紧他脖子的衣领,一手向后不停拍林碎抓住他衣服的手,他的脸都被憋成红色。 姜厌不敢下手太重,只敢轻拍,试图唤回林碎仅存不多的人性。 他大概知道林碎的战斗力,这姐恐怖如斯,唯恐给林碎打疼了,他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咳咳咳咳咳你咳咳咳,差点没给我勒死咳咳咳,yue!” 姜厌单手扶住墙角,边咳嗽边整理被拉扯险些变形的衣服。 “报一丝啊报一丝,我这不是听见那啥开门的声音了嘛,我寻思跟你俩说好像有点来不及。” 林碎自知理亏,脸上表情十分复杂,抱歉中参杂着嫌弃,“呃,所以我就直接上手了,哈哈。” “你还,揪我头发了…” 周一双手捂住后脑勺面对着墙蹲下,失声痛呼。 林碎闻声抬手看见自己刚抓着周一衣领的手掌上还残留着一小撮红色头发。 头发的毛囊被连根拔起,光是看着就感觉疼。 “哈…哈哈…这,这怪不好意思的。” 林碎快速甩开手上的头发,若无其事地将手往身后藏。 “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听见动静的常安打开门走下楼梯,“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 林碎抬手遮在鼻子处,张嘴打了个哈欠,她懒洋洋地走进厕所,准备洗把脸清醒清醒。 “要不我们去把那个鸟人套个麻袋抓来揍一顿,再逼问他房子里的密道不就好了?”常安单手握拳充满斗志。 “建议得好,但下次别建议了。” 姜厌就知道这人没什么思量,目前的情况来说,还不足矣破坏规则与核心一战。 大约是脑子全给了哥哥常乐,常安这人除了战斗力,其他方面简直完全就是草履虫啊。 在厕所的林碎洗完脸后闭眼摸索着关闭水龙头。 滴答... 她像是想起什么,睁开眼看着水龙头有些出神。 “那怎么办?再去一趟?” “说得轻巧,所以说没头脑才会开心啊。”周一单手撑着下巴嗤笑道。 “你骂谁没脑子呢?我哥说了,我小时候是我那班里最聪明的小孩。” “你们班就俩学生吧?一个智障一个你。” “我知道了。”林碎走出厨房,用着与平常一样的音量说话。 坐在桌前差点就扭打起来的常安等人听见林碎的声音,非常有默契地放开抓住对方衣领的手乖乖回座位上坐好。 姜厌正劝着架呢,那俩人唰一下就分开了,他还有些懵逼。 转头看见林碎走来,他当即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这俩害怕林碎再一脚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