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湘湘:“我还有事。” 多尔衮:“君山,你真以为我不伤心啊…” 胡湘湘:“你伤心就伤心,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多尔衮:“我都打算把那个小孩取名叫忆山了,你说和你有关系没关系?” 忆山…… 一股古早剧情涌上心头,啊喂,这种几百年以前就没人用了好吗? 胡湘湘十分冷漠:“这名字不好。” 多尔衮:“我觉得很好。” 胡湘湘:“一个满洲人,一个朝鲜人,生下来的孩子为什么取个汉名?而且这名字毫无诗意,也是对汉名的侮辱。” 多尔衮:“我的名字还是獾子呢,怎么,想取就取,还需要这么多讲究吗?” 胡湘湘翻了个白眼,然后语重心长的说:“此言差矣,王爷,您虽然是只獾子,但你的父母给你取这个名字的用意是希望你能像獾子一样健康勇猛啊!像忆山这个呢?除了俗气,就是俗气,而且看不出父母对孩子的期待,王爷,这或许就是这次你孩子没了的原因……” 这话真的很大胆,一般这种时候当事人肯定会恼羞成怒。男人嘛,特别是多尔衮这种对这种未出生的孩子一点感情也没有的,又怎么敢承认是自己的错呢? 果然多尔衮的眼睛立马就红了。 胡湘湘知道他会发火,趁他没注意就跑了。 她又不傻,难道还等着被打吗? 不过这事多尔衮斤斤计较,非把这事捅到皇太极那里。 胡湘湘琢磨了一下这可能是多尔衮心里不平衡呢。当初不觉得,那是没对比,可是回头看到皇太极今年接连生了两个儿子,如今宸妃又即将生产。一个事业家庭双丰收,一个在子嗣方面屡屡受挫,任谁受得了啊!便是生气的将胡湘湘举报了,说她口出狂言。 这里要说明下,多尔衮这样的做法是可以让胡湘湘受罚的。 不过胡湘湘也不怕,去找皇太极的时候她挺胸抬头,背挺得笔直,怕啥啊,她现在光杆一个,怎么罚,能罚什么?大不了她拍拍屁股不干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就是这么嚣张! …… 皇太极看着胡湘湘,看着她一副等着你骂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他放下笔,然后对她说:“你说你好端端的惹他干嘛?那话是这么说的吗?君山,你平时也不是这么不谨慎的人啊。” 胡湘湘没好气的说:“我是人,打抱不平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 皇太极:“忆山,这名字,人家是有把你放在心上的……” 胡湘湘赶紧打住,好像生怕听到皇太极解释然后弄脏了自己的耳朵,她说:“孩子是人家生的,他不去关心人家,还把孩子名字取的和另外一个毫无关系的人是什么意思?这是一个有责任的人能说出的话吗?” 还有,她真不稀得说!什么是忆山,她是死了,永远活在他的心里还是怎么着?拜托,这种拿小孩名字来诅咒她的行为她既感到恶心又抵制!她可不想这样,也可怜一个小孩永远活在一个人的阴影里! 小孩也是人啊! 不是什么寄托之物! 给你们的孩子好好取个有意义的名字行不行!獾子!还不如你爹给你取的呢!人家虽然是土老帽,但心意是好的,你身体不好就希望你以后健健康康,看看,这就是正常的爹能做出来的事! 真不想说他!烦! 皇太极看她一脸嫌弃便是赶紧转移话题,他说:“君山,既然提到这个了,我想和你好好谈谈国内火葬土葬的问题。” 胡湘湘一愣,不罚了? 皇太极:“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你还真想让我罚你啊?” 胡湘湘:“属下怕你难做,说你徇私舞弊。” 皇太极:“你做的错就是徇私舞弊,做的对算什么徇私舞弊?” 胡湘湘很诧异,这么说他也是认同自己的做法了? 不错,路人转粉。 不是。 胡湘湘想了想:“皇上,您是想看国内到底哪种丧葬方式合适对吧?” 皇太极点头:“是的,你有什么看法?” 胡湘湘:“火葬,这个习俗,属下能问问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皇太极:“迁来辽阳的时候。当初太祖认为以后迁都肯定要迁坟,为了方便,他决定以后都实行火葬,这样就能轻松的将祖宗的灵柩迁移到其他地方了。” 真是一个大聪明的决定,理由竟然是真的简单,平实,且无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