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塔尔玛和布木布泰走在一起,去科尔沁大妃他们驻营地,参加多铎的下聘礼。 此时,她和布木布泰坐在后面的马车上,布木布泰就小声说:“塔尔玛,要是你不愿意,我现在就找借口和大汗说。反正我现在有孕在身,说自己头疼不舒服,大汗肯定就会同意我。然后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塔尔玛一听连忙摆手:“不可以,这次我不去那我不是输了?搞得我好像是接受不了他娶亲一样。别别别,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布木布泰半信半疑,这样真的可以吗? 塔尔玛管布木布泰,她时不时掀开窗帘,至于是去看谁,那就不得而知了。 等到了目的地之后,塔尔玛就把布木布泰扶下马车。 突然她对布木布泰说:“好奇怪?” 布木布泰:“什么?” 塔尔玛:“胡君山什么时候站到范文程和宁完我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