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就错了,我道歉也是应该。” 布木布泰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委屈你了。” 塔尔玛笑笑:“有什么委屈的,我还能有你委屈吗?要和这么多人分享一个丈夫,还得表现得贤惠大方,连生气的权利也没有。” 布木布泰扯扯嘴角:“别提这个了。”提这个就难受了,还提来做什么? 塔尔玛点头,正在大脑里飞速寻找新的话题,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嘴,但没说出来。 布木布泰从她的神情里感知到了什么,便问:“你想说什么?” 塔尔玛:“没什么。”多少是有些慌张,“我们过几天去街上逛逛吧?” 布木布泰:“和他有关吗?” 他? 自然是那个人了。 塔尔玛见已经瞒不住了,就说:“胡君山最近经常往寺庙跑,你知道我这人比较好管闲事的,便是去寺庙找那些和尚问了问,发现胡君山已经有了想要搬去那里住的打算。” 布木布泰有些收不住了:“好端端的,干嘛要搬出去?”她已经把他放下了,就是连眼神也没有给过。根本就不会给他什么压力。啊,不会还是因为扎鲁特氏吧?布木布泰心里百感交集。 塔尔玛:“唉,他毕竟是个大男人,住这里别说你们不方便,就连他自己也不方便。如果他愿意去寺庙,就让他去吧。” 布木布泰:“也不知道那地方好不好。大汗这么多年专门给他空出一间屋子,平时吃穿住行都有姑姑照料着。去了寺庙,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居住环境了。” 塔尔玛:“谁说不是呢?生活待遇上肯定要差一截。不过我看胡君山也不是一个不会照顾自己的人,他好像在哪里都能适应?他是那种活得洒脱的人,可能也不在意这些。你说呢?” 布木布泰:“嗯,就像一只雄鹰,可以翱翔天际。而且他永远都是这么淡定,好像没什么能影响到他,我太羡慕这样的心态了。” 塔尔玛:“谁说不是呢?我也羡慕,我感觉我这个人咋咋呼呼的,看到什么不平的事就会站出来主持正义!虽然有时候也会适得其反,把事情弄得很糟。”说得就是扎鲁特氏这个事,没想到竟然因为她一句吐槽,能让扎鲁特氏记了一年。唉,早知道这样,塔尔玛也不会说这样的话。都是受害者,干嘛把罪怪在她身上呢?真是罪过。 布木布泰:“我也是我也是,我们俩感觉像一点就炸的炮竹!” 塔尔玛捂嘴笑道:“是吧?难怪我们俩能成为好朋友,敢情是一样的人!” 布木布泰:“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的,我觉得我这样也不错。”她拍拍塔尔玛的肩“你热心,开朗,不一定非要和君山比。” 塔尔玛:“就是,跟别人比干嘛?比我们厉害的人多了去了。千人千面,这个世界上各种各样的人都有,难道都要因为别人优秀就得活得跟他们一样吗?” 布木布泰:“对,要都是这么优秀了,不都当大汗,当贝勒,当勋贵了?” 塔尔玛连连附和:“总得有人做其他行业,人各有志,行行出状元!” 聊着聊着布木布泰又把话题给带回来了:“我还是很难过怎么办?” 塔尔玛:“胡君山啊?” 布木布泰:“小声点。”别又被人听了去。 塔尔玛:“难过是一时的,唉,照我看,他不走的话你心里这根弦就断不了。”虽然这话有点残忍,但的确就是这样。 布木布泰叹气:“每天都能看到他,要是突然有一天看不见了,我都不知道我会怎么样。还会像现在这样振作吗?” 塔尔玛:“哎呀,不要想太多,其实你就是对他养成习惯了,你习惯“喜欢”他,并不是对他真的动了心。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就没事了。” 布木布泰:“希望如此吧。” 塔尔玛:“害,说得这么悲伤做什么,他就是不住这里了,难道就不会来见大汗了吗?虽然他们的办公区域和后宫这些房子是隔开的。但你要相信大汗总会把他叫过来的。到时候你就能见到了。” 布木布泰:“是吗?” 塔尔玛:“别想太多,有些事不要看得太重,反而更好。” …… 天聪元年,朝鲜和大金正式建交,皇太极要求朝鲜每年必须进贡三次。因为进贡的数量庞大,朝鲜难以承担,天聪五年,朝鲜所贡的物品越来越少。同年正月,朝鲜派遣使者来沈阳进贡春季相关的贡品,因为数目减少,激怒了皇太极,皇太极扣押使者,又给朝鲜国王致信。在大金的武力威胁之下,朝鲜国王只能重新派遣使者重新补齐货物。 朝鲜和大金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