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看不到,我只看到大汗马上就要做新郎了。”感觉她都快哭出来了,也是,本来就对这个时代的男人失望,这会儿就是越来越失望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眼前的这个多尔衮也不例外,“对了,我怎么给忘了,你也刚当新郎,你享受到了福利,自然不会站在我们女人的角度来想问题。我明白的。我一定是疯了,和你说这些做什么?” 真是笑死人了。男人都是一伙人。他们都是得利者,又怎么会设身处地去考虑女人的处境呢? 多尔衮:“塔尔玛,我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你里面的构造是什么?怎么和我们的想法那么不一样。” 塔尔玛:“哪里不一样?” 多尔衮:“另类!” 塔尔玛:“不如你们的意就是另类,就是叛逆对吗?” 多尔衮:“你去问问其他人,看他们是认同我的说法还是认同你的?我真不稀得说你!” 塔尔玛:“不稀罕说就别说。”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她气啊,有气在心里憋着发不出来,是会死人的。所以她又对多尔衮一顿输出,管他乐不乐意:“唉,这个社会啊,男女分工太明显了,好像男人就必须主外,女人就必须主内。然后呢,男人有男人的活动,为了赚钱,为了养家嘛,社会就给了他们很多便利。比如外出寻欢作乐,比如娶妻。美其名曰是为了这个家,可以获得更多的资源。你说你们有多少苦衷,但是我观察了这么多人,怎么就没感觉出来哪里苦呢?你们睡女人的时候我看睡得挺开心的,到底哪里苦?我真的很想知道!” 多尔衮知道塔尔玛又要“发疯”了,这姑娘动不动就会这样,便是说:“塔尔玛,亏得是我这次遇到你,要是遇到别人,听到你这一番忤逆的话,保准把你送到大汗面前,让他狠狠治你一罪。” 塔尔玛笑笑:“那谢谢表哥了,你还是有点良心的。” 你…… 多尔衮被这丫头给弄得无语,他说:“以后这事别说了,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塔尔玛:“知道了,反正说了也是白说,你们反正不会改的。” 多尔衮:“如果很多事情只用动动嘴皮就可以把事情解决,那这个世界就不会有这么多战争了。” …… 过了几天,也就是在布木布泰生产的这天,扎鲁特氏入住汗王宫,成为了皇太极第三位嫡福晋。 塔尔玛觉得汗王宫很窒息,便是骑着马来到了城外,就是她那个秘密基地,却发现胡君山已经早一步来到了这里。 他在发呆? 他在想什么? 塔尔玛走近,她小心的碰了碰胡君山的肩膀说:“喂,你不忙吗?怎么想到今天来这里了?” 胡湘湘抬头看了她一眼,立马就站了起来,她行礼:“格格。” 塔尔玛:“害,这里就我们两个,不必弄这些虚的。” 胡湘湘没有说话。 塔尔玛就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最近汗王宫的气氛不对劲,所以才想来这里透透气的?” 胡湘湘:“没有,我只是办事顺道经过这里,就想下来休息一会儿,待会就会离开的。” 她说话严肃认真,分辨不出是真是假。 塔尔玛郁闷,还以为胡君山和她想得一样,她说:“哼,我还以为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胡湘湘:“格格何出此言?” 塔尔玛噘着嘴,一想到布木布泰就难过:“还能是什么?自然是大汗了!其实昨日布木布泰本不会生产的,都是因为看到了那扎鲁特氏,被刺激了才提前生产。为什么大汗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娶一个女人进家门?他不知道布木布泰怀着他的孩子吗?但凡过些天再送我也不至于这样!真是太绝情了!” 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昨天布木布泰生下的还是个姑娘。本来她这一胎就被殷切希望是男孩的,结果还是个姑娘。当时哲哲和布木布泰的表情啊。明明谁都没错,结果谁都成了压迫和被压迫的那一环。塔尔玛实在是看不下去,今天才跑到这里来的。 她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 塔尔玛对着天怒吼:“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这个社会要这么压迫女人?!”她颤抖着,眼眶也红了,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更可气的是,我明明在现代接受了那么多教育,却没有任何人来教过我们要如何去面对这样的问题。我想帮她们,可是我知道历史的走向,知道以后她们都会当上皇后,当上太后,如果我帮她们,她们可能连这样的日子都过不了。但是如果我不帮,我又无法说服我自己。我是人啊,胡君山,我是一个受过现代教育的人。我知道不能这样,但我只是知道不能这样。我没有办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