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说什么了,当时三贝勒冲进大汗营帐内的时候我也在场,若不是我阻止,三贝勒的刀早就刺向大汗了。情况如此恶劣,如果不重重惩罚,大汗和我们这些贝勒还有何颜面?那那些归附我们的人不都觉得可以在我们头上蹬鼻子上脸了吗?” 德格类对代善抱拳说道:“大贝勒,刚才是我不对,因为莽古尔泰是我的同母兄长,我在心里多他有些偏向。但我刚才已经想通了。大汗为我们大金付出这么多,如果我们现在还寒了他心,那我们还有什么颜面存活在这个世上?所以我恳请大贝勒,请严格按照刚才济尔哈朗贝勒所说的一一执行。” 代善看了看众人,发现这个时候大家都统一口风,对莽古尔泰革去大贝勒一职没有异议,便是问还在挣扎的自己的长子:“岳托,你呢,你认可不认可?” 都这样了,岳托还能说什么,怕是再多说几句,自己就要被打为同党了,到时候就是想帮莽古尔泰都只能想想。 唉。 …… 从帐篷里出来,岳托就质问豪格:“你当时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豪格:“你让我说什么?那是我阿玛,要是我说了,我就要被骂了!” 岳托:“我知道你难做,可是三贝勒当时真的是一时冲动,他就那个性子,难道大家还不了解吗?” 豪格:“可是据我这些天听到的,三贝勒的确是一时冲动杀了他的额涅……难保他不会再一时冲动杀我阿玛。” 岳托:“害!” 这些人的潜意识里,女人和男人的价值根本划不上等号。 豪格见岳托十分生气,就说:“好吧,我相信三贝勒不是故意的。但现在怎么办?惩罚已经生效了,他已经不是三贝勒了。” 岳托:“这段时间我们得好好看着他,他那个脾气是最气不过的,要是他真出个好歹,我们回去还怎么和她们仨交代!” 豪格:“我们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