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到塔尔玛面前牵住了塔尔玛的手,愣是强硬的把她搂到了马上。 塔尔玛这才有了动静,她挣扎着说:“哎呀,你干嘛啊!” 多铎笑着说:“怎么,你不是很喜欢我的怀抱吗?某人可是说过我的胸膛有多温暖!我现在在帮你暖暖,怕冻死你!” 说着就把塔尔玛裹到了自己的披风里。 塔尔玛冷哼:“谢谢,不用!快放我下来。” 多铎:“不放,就不放,你能拿我怎么办?” 塔尔玛:“再不放我就要叫了!” 多铎:“哈哈,你叫啊,我反正不怕。” 这样的她才是他喜欢看到的,宁愿她和自己对着干,也不想要看一张冷冰冰的脸。 突然她像泄了气的皮球:“多铎,不玩了,你放我下来。” 多铎一愣:“怎么?” 塔尔玛:“我已经把从前的事都忘记了,希望你也能忘掉,开始新的生活。” 多铎皱眉,他拽紧马绳同时也抱紧怀里的塔尔玛,他说:“我不会忘的,你也别想忘掉!” 塔尔玛:“多铎,我知道你很好,但是我们真的不可能,我们还是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了好吗?” 说完,塔尔玛就将腿一抬,从马上跳了下来,她看着多铎,十分严肃的说:“以后我们还是兄妹,我们的关系永远都不会变,哥!” 好人卡,兄弟卡都发给他了,相信多铎也应该知难而退。 塔尔玛赶紧回头,趁着多铎还没有反应过来潇洒的走了——虽然是用跑的,但还是很潇洒不是吗? …… 这边,皇太极急匆匆的回到屋子,是刘兴祚的几个弟弟竟然一同逃离大金。 而且他们还是在送刘兴祚的尸体去往扎木谷安葬的时候一起逃脱的。 是的,刘兴祚前几天自焚而死,他留下遗言希望能葬在扎木谷。 当时皇太极听到这消息差点连凳子都没有做稳,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最敬重的二哥会以这样惨烈的方式和他诀别。 可是现在居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刘兴治他们逃跑了,那刘兴祚的死会不会也是个局? 好啊,很好! 皇太极这个时候的心就已经凉了一大截。 当即他就叫来了贝勒萨哈廉还有刘兴祚的好友达海,质问他们在刘兴祚自焚前有没有异常的举动。 萨哈廉二人表示早在一个月前刘兴祚就给他们送信说他因为屡遭弹劾,日夜忧虑,所以不得已而为之。 之前还以为他是因为一时想不开而结束了自己。 现在才彻底明白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原来他们早就有了叛逃之心,为了成功逃离,不惜找到一个身型酷似刘兴祚的人。 皇太极在刘兴祚的尸体前有多伤心,现在就有多愤怒,他立刻下令把刘兴祚的母亲、妻子还有刘兴治等人的家眷统统打入大牢等候发落。 等人离开,只剩他们俩的时候,胡湘湘才在无意中看到皇太极眼里的泪。 但那只是一瞬,因为很快就被猩红的眼取代。 他恨他们,恨刘氏一家。 当初他是多么依赖信任他们,知道他们在努尔哈赤时期受到不少歧视委屈,所以刚一上位就分别给他们重要的职位。可是反馈给他的是什么呢? 是欺骗,是抛弃! 胡湘湘不敢多说什么,她知道这个时候皇太极需要的一个人独处,但又因为这人还要她给远在科尔沁的奥巴写谴责信,所以她便只好默默坐在一边各自做着自己的事。 只是会时不时观察他的状态,先是他想通过看书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后面发现不行,他便站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胡湘湘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有火的,她才不傻这个时候去撞枪口,便是埋头继续写字,压根也不管皇太极在干嘛。 终于皇太极忍不住了,他走过来说:“别写了!” 胡湘湘抬头:“是,大汗。”然后站起来。 皇太极本来有话的,但看到胡湘湘这样又改变主意了,他叹了口气,然后说:“接着写吧。” 胡湘湘也没有多言,说让她继续就继续,坐下,拿笔,一气呵成。 皇太极都要哭了好吗?这人真的是不知道在想什么吗? 非要自己说出来才好吗? 但他好歹是大汗,哪能求别人的道理? 所以皇太极又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走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