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湘湘:“格格,城中时不时都有人婚配、生子,你这问题属下回答不上来。恕属下无能,属下还有事,就不打搅格格了。” 说完她就想逃。 不想塔尔玛直接拉着她的辫子。 疼! 塔尔玛捂嘴笑着说:“不好意思,是我没说清楚,你先等等,我其实是想知道多铎贝勒最近是不是要成亲了?” 胡湘湘用手揉揉被扯疼的头皮,只能回答:“是。” 塔尔玛一听脸色一变:“那那蒙古姑娘来了吗?他们已经见过面了吗?” 胡湘湘:“还没。” 塔尔玛松了一口气:“那他们什么时候到这里呢?是不是一到这里就会成亲?” 胡湘湘:“可能就是这几天吧,要看天气情况,没有别的意外,应该就是诸位贝勒一起出城迎接,然后在远郊的一个山头设宴款待,最后再入城,由八旗一起设宴祝贺多铎贝勒。” 塔尔玛听到这里忽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仿佛一时间所有的空气都被抽走了一般,要不是胡湘湘及时扶住她,后果真不堪设想。 她甩甩头,好让自己尽力保持平衡:“谢谢,我没事。” 胡湘湘看到她这样没有说什么,因为她从塔尔玛脸上看到了失魂落魄,那种悲哀和落寞,只怕只有在失恋的人身上才会有的。 难道她喜欢上多铎了? 塔尔玛忽然感慨:“臭男人有什么好的,三妻四妾,这次娶了一个,以后还会娶更多,有什么好生气了?” 她故意省去主语,好像就不知道说的就是她一样? 塔尔玛:“应该感到庆幸不是吗?” 她自言自语,根本就不需要胡湘湘,然后她又说:“害,什么喜欢不喜欢,不过就是待一起太久了,就是跟一头牛待久了也会产生感情啊!有什么大不了的!” 胡湘湘再次佩服塔尔玛惊人的恢复能力,竟然能这么安慰自己? 牛! 这样也好,不用深陷其中,也就不会痛苦。 塔尔玛接着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就抬头,对着胡湘湘笑了笑:“切,我哭个屁啊,眼前就有一个这么优质的好男人,身边没有什么莺莺燕燕,又能守身如玉,我放着胡君山不要,去想那些烂黄瓜?天呐,我一定是脑子有问题,诶……胡君山,你干嘛,别跑啊!”话还没说完,塔尔玛就见胡君山像最开始那样蹭得一下跑了,这一次好像比上次跑得还快! 塔尔玛大叫:“胡君山,我就是说说而已啊,又不是真打你主意!” 她嘟着嘴:“算了,下次还是别把心里独白说出来了,免得吓着人家!” …… 胡湘湘跑回汗王宫,脸上流了很多汗,她惊魂未定,生怕再遇到塔尔玛。 这姑娘,战斗力超高,胡湘湘对她真是甘拜下风,自认不敌。 她擦着汗便是打算回屋,然后等收拾一下衣服之后再去找皇太极。 可是还没走两步,就被安达礼叫住,他说:“君山,你来得正好。” 胡湘湘一愣,便问:“怎么了?” 安达礼说:“这不是马上快过冬了吗?大汗让我们把屋顶再加固一下。现在几位福晋都怀有身孕,可不能冻着她们。” 胡湘湘想了想觉得也对,便是和安达礼还有其他几个人一起拿着梯子就爬上了后院的屋顶,开始修葺起来。 屋内,哲哲看着自己又为皇太极接连生了个女儿,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她恨自己这肚子为什么会这么不争气,生了一个又一个。 眼下皇太极的后院里不止布木布泰怀孕,还有那叶赫那拉氏马上就要临盆。 大家都是嫡福晋,要是那叶赫那拉氏生的是男孩,会不会这后宫的形式就会发生逆转? 想到这里,她双手合十,赶紧祈祷老天保佑布木布泰一定要诞下一个小阿哥。 而此时另一个屋子里的布木布泰却全然没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之前看多了姑姑还有其他几位福晋怀孕时难受的样子,布木布泰在得知自己怀孕后忐忑的好几天睡不着。但神奇的是这次孕期前三月竟然一点恶心也没有,反而胃口特别好,吃啥啥香,睡觉也是一觉睡到大天亮。渐渐的,布木布泰心里的负担也减少了。她认为只要能把命保住,管他是男孩还是女孩,反正都是她的孩子!这样就好了。 这天听见屋顶外面有动静,布木布泰就问苏沐儿:“苏沐儿,外面在做什么?” 苏沐儿:“福晋,是大汗命人在修屋顶,怕过冬漏风进来冻着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