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客人。
沈秀便把女眷们请到自己的院子里,拿出茶水和点心招呼众人。
女眷们坐在一起,自然要说一下八卦。
很快就有人道:“最近夏二夫人把杭州附近的寺庙拜了个遍,莫不是怡妃的胎像有些不好。”
怡妃是在七月时诊出的喜脉,如今才是二月,刚好是八个月。
有人便道:“常听人说七活八不活,若真是胎像不好,那就有些说不准了。”
温夫人这时候开口道:“不管怡妃的胎像好不好,这都跟我们无关。”
她这一句话提醒了众人,众人想起来,沈秀与夏二夫人是有些不对付的,这时候提起怡妃的胎像,若是传到夏二夫人耳中,这不明摆是给沈秀找不痛快吗。
因此大家很快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其他事情。又过了半个时辰,众人知道沈秀这一天人忙事多,因此都没有留下来吃午饭。
只有温夫人多留了一会儿。
沈秀想起夏二夫人求神拜佛的事,便问了一句:“夫人消息比我灵通,怡妃的胎像真有些不好吗?”
温夫人道:“夏二夫人那是太沉不住气了。怡妃的胎像好好的,只不过正月的时候,大概是鞭炮声有些响,所以人有些不舒服,其他没有什么大碍。”
沈秀只轻轻嗯了一声。
温夫人看周围无人,便轻声道:“其实你也不必将怡妃的这一胎看得这么重,上面还有太子和两个皇子呢,将来怎么也轮不到怡妃的孩子。而且怡妃这一胎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
沈秀道:“夫人说的是。”她的确是有些担心,生怕怡妃生下个皇子,那夏家的气焰就更嚣张了。
不过温夫人说的也对,怡妃这一胎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