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赡町坊吃晚饭吧。” 蔺尅惺有些愣住,祁掌柜吗? 她想起上次在赡町坊看见的画面,祁掌柜并不知道楚臣就是草木医馆背后的东家,那代表,楚臣和祁、吴两位掌柜的交易,并不是医馆方面的。 蔺尅惺觉得这几年和楚臣当兄弟算是白当了,他的事情,自己一件也不清楚。 车秋承炖的补汤虽然味道不好,但确实是极有用的,刚喝下去,身上躺了两个月产生的不适感就全部消失了。 几人一起来到赡町坊。 祁掌柜依旧穿着一袭青绿色长裙,热情地招呼着他们入座,“位置都给你们留好了,你们坐着喝会儿茶,一会儿就帮你们上菜。” 说着,祁掌柜动作灵巧地翻开茶杯,为几人添茶,“这是我们赡町坊独有的茶叶,你们尝尝。” 蔺尅惺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香茗刚入口时有些苦涩,却又能尝出参杂其中的一丝甘甜,两者缠绕之下,一股茶叶的清香顺着茶水流过的地方开始蔓延,渐渐充斥到整个口腔,如含着一枚细细雕琢过的和田玉一般,清冷冰凉之余,又带着些温润柔滑。 在最后一滴茶水滑下喉咙时,一股浓郁的茶香彻底在口中炸开,轻盈地勾住品茶者的舌尖,让人不忍散去唇齿间芳香的同时,却又想再饮一口。 蔺尅惺惊艳地看向祁掌柜,“好茶,不知这茶是何品种?” 祁掌柜再为她添了一杯,“叫做玉叶,是我前些日子培育出来的新品种。” “不知可否愿意对外出售?” 祁掌柜轻笑一声,“抱歉,暂时是不出售的,如果公子愿意,可以常来赡町坊品尝。” 这时,后厨的菜也做好了,店小二在一旁上菜。 祁掌柜道:“虽然我这赡町坊的招牌是茶叶,但我们做菜的水平也是很高的。” 端上桌的饭菜色香味俱全,就在几人拿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时,一道清冷却有些颤抖的声音传来。 “裳令!” 这声音为何如此耳熟?蔺尅惺几人抬头看向门外。 “!” 蔺尅惺吓得嘴里的鸡腿直接摔到桌上,花阙水差点被咽到一半的菜叶子卡住,车秋承更是直接将嘴里的饭粒喷了出来。 楚臣疑惑地打量了一下赋比兴,似乎有些好奇,他为何会来这里。 “二师兄!”蔺尅惺站起来规矩叫人。 但赋比兴只是蹙着眉扫了他们一眼。 接着几人就看见,最重尊卑礼数的赋比兴,像没看见他们一般,直勾勾地走到了祁掌柜面前。 他红着眼眶,清冷的嗓音里是他们从未听见过的哽咽。 “裳令,我可算找到你了。” 几人倒吸一口气,原来二师兄找的还真是红颜知己? 蔺尅惺对着车秋承挤眉弄眼:这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二师兄之前带去落霞山庄的红颜知己? 车秋承皱了皱鼻子:记不清了,太久了。 蔺尅惺一脸质疑:别骗我! 车秋承挤着眼睛:真的!谁骗你谁是笨鱼! 花阙水挡住两人努努嘴:快看啊! 几人继续看戏,只见另一边,赋比兴已经跪在祁裳令身前,开始痛哭流涕了。 蔺尅惺悄悄施了个存影术。好东西,带回去给师父也看看。 赋比兴彻底颠覆了大家心目中的形象,他像是条被遗弃的小狗一般,紧紧拽着祁裳令的裙角。 “裳令,是我对不起你,你别这样躲着我。” 祁裳令一改温柔的嗓音,冷声道:“我从未躲过你,是你自己找不到我,我给了你一百年时间为限,可是你呢?你没有来找我,既然你自己放弃了,那我也就放弃你了。” 说完,祁裳令扯出自己的裙子,可赋比兴又趴在地上抱住了她的脚。 “裳令,对不起,我真的……” 祁裳令挣脱不掉,“别道歉了,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也不接受你。” 谁知赋比兴却不听这些拒绝的话,依旧趴在地上死缠烂打。 忍无可忍的祁裳令,施法将赋比兴扰人的声音堵住,又将他全身粘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回轮到楚臣震惊了,“你原来会法术?” 祁裳令看了他一眼,又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人,“他教的,所以我以前都不想用。” 说完,祁裳令转身就走了。 见她一直没回来,车秋承解开了赋比兴身上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