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的侵袭,秋燕解嬉笑着捧住了他的脸,躲开他的吻,“靖王要来,不便的……” “来得及。” 夏夜温热的穿堂风不断顶撞着窗叶,纠缠着秋燕解的脚踝,她枕在四方呈递的牒文上,望着头顶华丽的藻井,硕大的龙头纹静静俯视着赤/裸的她。 一些纸张的边缘不断切割着她的脖颈,不痛也不痒,有股力量钻住了她的体内,她收缩喉颈,挤压出呼吸,她不知道自己是痛苦还是沉溺。 窗叶被风拉扯着,哑了嗓子,吱呀吱呀,苟延残喘。秋燕解向窗外看去,窗边人也向她看来。 他眼神悲悯,静若神佛,神佛有仁慈怜爱之心,却从不显灵。 “哥哥。” 她脖颈歪斜,搭在君王肩头的手指扭曲。姿态是无助的,眼中似有笑意。 他不知她是痛苦还是沉溺。 “哥哥……” 她无声,他听到了呐喊。 温绪垂眼,合上了那扇窗,截断了两人的对视。 秋燕解望着那扇窗缓慢合上,就像十八年前那样。 哥哥合上窗,封锁了漫天风雪,“我去找阿爸,燕燕在家等一等。” 她望着被关在毡房内的那捧雪绒被炭火火舌舔舐,再无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