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挤出这样一句话。 她有些不解其意:“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每次考试我还事先知道题目一样?” 他冷傲地看着她:“不排除这种可能。” 她气得想甩他两耳光,从石凳上站起来,用脚使劲地踹了两下地面,咬牙切齿地对着他吼:“我不就是有着天时地利人和嘛,用得着这么糟蹋我吗?” 她所说的天时地利人和是指她的家就在N市一中旁边,不用住校,不受每晚按时熄灯的约束,还有就是班主任是她的堂哥,大她二十多岁的大伯家的儿子,加上她个性随和,不与人争论长短,班上的男生女生都喜欢往她身边凑,这些,都是他所没有的。 “黄毛丫头,难道不是吗?”他自以为聪明地觉得,真相就快浮出水面。 乐残月嘴里呼呼地出着粗气,在亭子里来回走了两转,方才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个疯子,我懒得跟你说,实在不服气,下次考试又见,学校什么时候熄灯,我什么时候睡觉!我不去我哥那瞎晃悠了,这下公平了吧?” 说完,扭头就往亭子外走,却听见他在后面喊: “丫头,我不是那意思!” “疯子,你就是那意思!”她头也不回地跑回了学校。 阙晓风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一脚踹向了刚刚乐残月坐过的石凳,因为用力过猛,痛得呲牙咧嘴的,颓然地坐到了地上。